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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亮《诫子书》: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
发布日期:2025-08-07 13:19    点击次数:18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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诫子书

东汉·诸葛亮

夫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。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。夫学须静也,才须学也,非学无以广才,非志无以成学。淫慢则不能励精,险躁则不能治性。年与时驰,意与日去,遂成枯落,多不接世,悲守穷庐,将复何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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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诫子书》是诸葛亮晚年(234年)写给8岁儿子诸葛瞻的家训,时值他北伐前夕,自知时日无多。全文仅86字,却凝聚其一生智慧,以“静”为核心,强调修身、立志、惜时三者的辩证关系,被后世奉为“千古家训之首”。

诸葛瞻生于建兴五年(227年),是诸葛亮46岁时所得的独子。诸葛亮曾评价他“聪慧可爱,嫌其早成,恐不为重器耳”,担忧其过早成熟反而难成大器。诸葛亮去世后,他袭爵“武乡侯”,成为诸葛家族在蜀汉的象征。17岁,也就是延熙六年(243年),娶刘禅之女为妻,授骑都尉,跻身皇亲。历任羽林中郎将、射声校尉、侍中,后升至尚书仆射加军师将军,景耀四年(261年)任行都护卫将军、卫将军,与董厥共掌尚书台政务,统领国事。

执政期间,宦官黄皓专权弄政,诸葛瞻虽身居高位却“无能匡矫”,未采取有效措施遏制黄皓,被后世批评为政治软弱。学者王应麟甚至指责他“谏而不听,又不能奉身而退”。

景耀六年(263年),邓艾偷渡阴平直逼成都。诸葛瞻率军阻击,至涪县后犹豫不决,未采纳尚书郎黄崇“速占险要”的建议,错失战机,致使邓艾长驱直入平原。

邓艾以“琅邪王”爵位诱降,诸葛瞻怒斩来使,列阵绵竹关。初战击败邓艾部将邓忠、师纂,但终因兵力悬殊兵败。他临终悲叹:“于内不能除黄皓,于外不能制姜维,进不守江油,有何面目复返!”遂战死,时年37岁。其长子诸葛尚(时年18岁)亦冲入敌阵殉国,高呼“父子荷国重恩,不早斩黄皓,用生何为!”

干宝称其“智不足以扶危,勇不足以拒敌,而能外不负国,内不改父之志,忠孝存焉”。毛宗岗评“战死绵竹之心,亦秋风五丈原之心”,认为他继承了诸葛亮“鞠躬尽瘁”的精神。诸葛瞻的成就更多体现为精神层面的忠烈而非军政才能。他受父辈光环所累,在政治与军事上显露局限,却以死节诠释了“武侯家风”的精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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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。

君子的行为操守,以宁静专一修养身心,以节俭朴素培养品德。

静,摒除杂念、专注内省。俭,克制物欲,避免奢靡腐蚀心志。开篇点明君子立身之本——内在宁静与外在简朴互为表里,共同构筑道德根基,也就是孔子讲的“据于德”也。

也与《大学》“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”形成呼应。两者共同揭示:心静是认知与行动的前提——唯有静定,方能明晰志向,进而达成“虑而后能得”的智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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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。

不淡泊名利无法明确志向,不宁静专一无法达成远大目标。淡泊是志向的土壤,摆脱功利干扰,方能看清人生方向;宁静是远行的动力,专注深耕,方能厚积薄发。“淡泊”指剥离对名利的外在执念,如诸葛亮告诫儿子“俭以养德”的物质节制,“明志”则是内在志向的澄明。

“宁静”非指逃避尘嚣,而是“静以修身”的心境专注力,如治学需“身心在宁静中研究探讨”;“致远”强调长期主义的成果。静是动的蓄能阶段,诸葛亮北伐前屯田练兵、抚民蓄力,恰是“宁静致远”的实践。

诸葛亮在蜀汉危局中写《诫子书》,以“淡泊宁静”对抗东汉末年的浮华清谈之风,为士人提供精神避险策略。其子诸葛瞻绵竹殉国时叹“不早斩黄皓”,恰是未能践行父训“险躁不能治性”的悲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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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学须静也,才须学也,非学无以广才,非志无以成学。

学习须宁静专一,才干来自勤学;不学无法增长才干,无志无法成就学问。

这四句是诸葛亮在《诫子书》中关于“学习、才能、志向”关系的核心论述,层层递进地揭示了修身治学的关键逻辑,堪称“成长方法论”的经典总结。  “静”是学习的前提:这里的“静”并非单纯的环境安静,更指内心的专注、沉稳与安宁。学习需要沉下心来,摒弃浮躁、杂念和外界干扰,才能深入思考、吸收知识。若心性浮躁(如急于求成、三心二意),便无法专注于所学,知识只能停留在表面,难以内化为自身能力。就像一杯浑浊的水,唯有静置才能澄清,学习也需“静”的状态才能真正入味。  “学”是才能的根基:“才”指才能、本领,但才能并非天生或凭空而来,必须通过后天的学习积累。无论是知识储备、思维能力还是实践技能,都需要通过持续的学习(读书、观察、实践等)逐步培养。没有学习的积累,所谓的“天赋”也会因缺乏滋养而枯萎,最终一事无成。这一句打破了“天才无需努力”的误区,强调“学”是成就才能的必经之路。

非学无以广才。“学”是拓展才能的途径,“广才”意为扩大才能的广度与深度。若不坚持学习,才能就会局限在原有水平,甚至因时代发展而落伍;唯有通过不断学习,才能接触新领域、吸收新知识,让才能像树木扎根一样日益深厚,像枝叶一样不断伸展。比如,一个人最初可能只懂一门技艺,但通过持续学习,能逐渐掌握相关技能,最终成为复合型人才——这正是“学”对“才”的拓展作用。

非志无以成学,“志”是完成学习的动力。“志”指志向、目标、决心。学习是一个长期且需要付出艰辛的过程,若无明确的志向支撑,很容易在遇到困难时退缩、在枯燥中懈怠。志向如同学习路上的灯塔:有了志向,就有了坚持的动力(为何而学)、明确的方向(学什么),才能在漫长的积累中保持热情,最终学有所成。反之,若“志不立”,学习就会沦为漫无目的的敷衍,难以坚持到底。

学习不仅是积累知识的过程,更是以志向为动力、以静心为方法、以成才为目标的系统性成长。没有志向,学习难成;没有静心,学习无效;没有学习,才能无源——这既是诸葛亮对子女的治学教诲,也是穿越千年的成长智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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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慢则不能励精,险躁则不能治性。

放纵、懈怠就不能振奋精神,冒险、浮躁就不能修养性情。

“淫”并非狭义的放纵,而是指过度沉溺、无节制的懈怠,比如沉迷安逸、拖延度日、放纵欲望(如享乐、虚荣等);“慢”则是散漫、懈怠、缺乏紧迫感,对待事情敷衍了事,不愿付出持续努力。二者结合,本质是一种“躺平式”的心态——满足于现状,逃避挑战,任由自己在舒适区中沉沦。“励精”意为振奋精神、集中精力,是成就事业的核心动力。当人陷入“淫慢”,会逐渐丧失对目标的热情:沉迷安逸会让人贪图轻松,不愿承受学习或奋斗的辛苦;拖延懈怠会让人在“明日复明日”中消耗斗志,最终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。就像久不打磨的刀刃会生锈,长期“淫慢”的人,精神会变得萎靡,锐气会被消磨,自然无法凝聚力量去追求目标、突破自我。

 “险”指急躁冒进、急于求成,做事缺乏沉稳规划,总想走捷径、求速效;“躁”则是心性浮躁、难以专注,容易被外界干扰,情绪波动大,缺乏耐心和定力。二者本质是一种“焦虑式”的心态——既渴望成功,又不愿沉下心积累,试图用表面的忙碌或激进的方式掩盖内心的浮躁。

“治性”意为修养性情、磨练心性,让内心变得沉稳、平和、有韧性。“险躁”的人往往被短期利益或情绪裹挟:急于求成会让人忽略基础,做事流于表面,甚至因急功近利而犯错;心性浮躁会让人无法专注深耕,遇到挫折就容易放弃,或因他人的评价、外界的诱惑而动摇初心。久而久之,性情会变得偏激、脆弱,既无法沉淀自我,也难以在长期的挑战中保持稳定的心态,自然谈不上修养心性、成就大事。

诸葛亮在告诫儿子,要以“静”为核心(静以修身、学须静也),而“淫慢”和“险躁”正是“静”的反面。

 “淫慢”是“静”的“松弛过度”,因缺乏自律而失去方向;“险躁”是“静”的“躁动失序”,因缺乏定力而偏离轨道。二者看似相反,却殊途同归:都会让人脱离“修身治学”的正道,最终一事无成。这两句不仅是对儿子的告诫,更提醒后人:真正的成长需要“张弛有度”——既不能放纵懈怠,也不能急躁冒进,唯有以“静”制“躁”、以“勤”克“慢”,才能保持精神振奋、心性平和,在长期积累中实现目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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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与时驰,意与日去,遂成枯落,多不接世,悲守穷庐,将复何及!

年华随着时光流逝,意志随着日子一天天消磨,最终像枯枝落叶般衰老零落,大多对社会没有贡献,只能悲哀地守着破旧的屋子,到时再后悔又来得及吗?

“穷庐”指破旧的居所,象征贫困、潦倒的生活状态,更暗含精神上的孤独与悔恨。当人年老力衰、一事无成时,只能困守在简陋的环境中,回望一生:曾经的志向化为泡影,年轻时的机会悉数错过,身边的人或许已实现价值,而自己却两手空空。此时的“悲”,是对虚度光阴的追悔,是对未竟理想的遗憾,更是对无力改变现状的绝望。

“复”是再、又之意,“及”是来得及。这句以反问收尾,强调悔恨的无意义——时光无法倒流,人生不能重来,当衰老与遗憾已成定局,再后悔“当初为何不努力”,早已无济于事。诸葛亮用最沉痛的语气点出:人生最大的悲哀,莫过于“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”。 这几句并非单纯的消极感慨,而是通过描绘“虚度光阴的悲剧”,反向激励子女珍惜当下。诸葛亮深知,人性中总有惰性与侥幸心理,唯有让子女看清“不努力”的后果有多沉重——不仅会失去青春与志向,更会沦为无价值、无归宿的“枯落者”,才能从根本上唤醒他们的紧迫感。 时间的价值在于“被利用”,意志的意义在于“被践行”。若想避免“悲守穷庐”的结局,就必须在“年未驰、意未去”之时,以“静”修身、以“学”广才、以“志”成学,让每一寸光阴都转化为生命的养分,最终实现“接世”的价值,不留遗憾。这既是对子女的叮嘱,更是对我们的生命启示:人生最宝贵的不是时间本身,而是如何用时间浇灌出有价值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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